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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播完就結束了,之後也不會留下什麼,隨便應付一下就好」。我覺得這種態度不能說完全不存在,我確實經常感受到。我非常討厭這種想法。雖然不知道做出來的東西是否會被流傳下去,但我希望以一種能夠讓子孫後代某一天也能欣賞到的氣勢來創作。"——中島美雪

 

中島美雪專訪 女人應有的狀態 靈性的話語

 

中島みゆき

女の在り方 スピリチュアル•メッセージ

中島美雪

女人應有的狀態 靈性的話語 製作/瑞文 翻譯/劉明揚

 

(原載於月刊角川全力特集中島美雪1992年11月號)

 

製作前言:去年日本第一次舉辦大型的中島美雪展,並發行了特刊(下圖),收錄美雪過往的若干專訪,近年的評論等內容,我在大略閱讀之後,雖然各有優點,決定還是翻譯美雪自己的話。
 

 

過程勞心勞力,請專業譯者校正要花錢。台灣讀者贊助可匯:700-0001331-0440312,匯款請備註為了美雪或到中島美雪介紹會臉書專頁來訊講一下,中國讀者可匯至支付寶帳戶: jeffkou116@gmail.com(註明因為美雪給瑞文的否則我收不到喔)

 

 

 

 

中島美雪專訪 女人應有的狀態 靈性的話語

 

對我來說,在某種意義上,感覺自己的方向開始改變的契機,或許是實現了『夜會』這個企劃吧。這是我一直很想做的。

 

雖然我從事音樂工作,但基本上我想追求的是言語的可能性。我非常喜歡言語,一直以來都非常在意言語能夠表達什麼、無法表達什麼,而且這種執著越來越深。

 

這樣一來,我已經發表的歌曲,在編曲、演奏形式、唱法、錄音方式等方面,都會有一種被接受的方式。而且,每個人對它的理解也可能不同。這些雖然沒問題,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不能再次將它們拉回自己的初衷,讓大家看看「還有這樣的表達方式」。我也曾經嘗試在演唱會上這樣做,尤其是在巡演的時候。然而,觀眾們總是期待聽到專輯中那首歌的前奏響起,然後站起來鼓掌。那時候,這種演唱會的形式正流行著呢。


 

只要觀眾一聽到前奏的鼓聲就「哇」地一聲全體起立,就會被譽為一場精彩的演唱會。在這被視為普遍常識的情況下,如果我改變編曲,用不同於專輯中的唱法,或者唱出不同的含意,甚至將原本熱情的唱法改成冷靜的詮釋,往往會被認為是愛唱不唱、不知道在搞什麼、前衛過頭讓人跟不上而換來許多噓聲。而且,不僅如此,因為我同時也保留了按照專輯裡的唱法演唱的曲目,反而更難讓觀眾理解我的用意。

 

因此我就這樣巡演了十幾年,一直覺得總有一天必須做出改變。如果要做的話,我希望能把兩邊都做到徹底。或許,這也可能會讓兩邊更加細分化。也就是說,我想以「就言語的可能性而言,應該還有更多不同的表達方式」的邏輯,對歌曲進行改動。如果是別人的歌,這樣做有時可能有點冒犯,所以要改就改自己的歌吧。

 

有時維持原本的旋律,但改改歌詞試試看,這種感覺。然而,有時還是能傳達出同樣的含意吧?即使言語不同,但含意相同。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的。


 

追求言語的表現方法

 

我開始萌生這種念頭的契機,其實是在剛出道不久的時候。當時我唱了一首歌,卻被聽眾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方式解讀了。那一刻,我感到有些憤怒,因為那並不是我想表達的意思。在此之前,我還是業餘歌手,在眾人面前唱歌時,只是單純地唱出來,很少會得到什麼反饋。然而,成為專業歌手後,各種各樣的反饋開始湧現。我驚訝地發現,原來歌曲可以被如此多樣地解讀。於是,我一直在想,與其侷限於特定的解讀,不如有一天能夠主動表達「原來還可以這樣說」。

 

這種感受在發表《我恨》時尤其強烈。我內心深處想要表達的東西,卻被完全相反地解讀了。然而,我認為嘮嘮叨叨地解釋「應該是這樣啦」太不乾不脆。一直覺得如果自己的想法沒能被正確傳達,那就應該嘗試其他能正確傳達的方式。或許透過結合編曲、唱法、設定,甚至包括視覺上的呈現,總能找到讓人理解的方法。畢竟,對我來說,有時同一首歌在不同的時間點會有不同的意義。這並不是說我在那個時候像撒謊似的唱了不想唱的東西,雖然這也可能是個切入點,但真正對這些切入點背後更深層的切入點感興趣的人並不多。或許只有非常閒的人才會去研究這些吧(笑)。不過,偶爾也會有些人讓我覺得「啊,他們讀懂了」。或許這些人不必看《夜會》就已經夠懂了(笑)。

 

雖然《夜會》有些部分被認為帶有舞台劇性質,但如果是為了言語的表現,那麼即使被說是旁門左道,我也覺得應該嘗試所有可能的方法。最終目標還是言語,而不是舞台劇。

 

關於《夜會》,我們預設的觀眾是擁有豐富人生經驗的年長者。我們期待這些人能夠以自己的經驗,給我們諸如「啊,你是這樣想的吧。不過我……」之類的反饋。

 

觀眾的反應嗎?那真是非常熱烈。第一次演出時,觀眾可能有些迷茫,或者說有些抽象的部分讓人難以理解。對於那些準備遞給中島小姐泡麵的人來說,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個冰冷的舞台。但從第二次演出開始,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觀眾與舞台之間的距離感明顯縮短了,不僅僅是座位上的距離,而是一種心靈上的接近。到了第三次演出時,我注意到一對年長的夫婦的目光,他們互相依偎著觀看演出,讓我感到非常高興。


 

我覺得這真是太棒了。在演出中,我看到他們的目光似乎在思考「原來中島小姐是這種反應。嗯,確實有點道理。而我們的情況是……」。那種目光真的非常美好。專輯是第一個切入點。當我們以戲劇的形式提供另一個切入點時,觀眾那邊又會產生另一個戲劇性的反應。這是非常令人期待的事情。

 

在製作《夜會》的同時我還會做哪些事?我想有很多,但我一直對與音樂無關的人如何使用言語感到好奇。比如像文學領域的人一樣只專注於以言語表達的人;還有將言語融入音樂的人;甚至對言語不感興趣,只在乎音樂本身的人,或者將言語視為樂器的一部分;當然還有劇場界的人。除此之外,偶爾回頭看看,會發現廣告、影像、電視和電影領域的人的做法也各有不同。但我總覺得,這些人身上似乎都有一種熱情。

 

我感覺這些領域中一定存在著充滿激情、熱情高漲的人。並不是說電視圈裡的任何人都可以,但我很希望能遇到真正有熱情的人,與他們交流接觸。

 

Bishin Jumonji self portrait

 

不過,總不能隨便問人家「有沒有空?」就去見面吧(笑)。所以,我還是只能透過工作接觸到這些人,結果還真的讓我遇到了。例如哪些人?例如我第一次拍廣告時認識的攝影家十文字美信先生(上圖)。

 

图像

 

 

即使沒有用言語傳達,但那種「看這邊」或者「啊,原來你在看啊」的意識交流,其實也是一種言語。那段距離,他們是透過鏡頭來捕捉的。像攝影家篠山紀信先生(上圖是他為美雪拍攝的照片)和Tamzin Dean也是這樣。雖然沒有出聲,但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種言語。是一種意志的傳遞,或情感的交流。我覺得這和言語並不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還有這次和戲劇團隊的合作也是如此。我覺得他們的熱情也非常高。他們是非常負責任的一群人。電視圈的人常有一種讓人討厭的風氣,就是認為「反正播完就結束了,之後也不會留下什麼,隨便應付一下就好」。我覺得這種態度不能說完全不存在,我確實經常感受到。我非常討厭這種想法。雖然不知道做出來的東西是否會被流傳下去,但我希望以一種能夠讓子孫後代某一天也能欣賞到的氣勢來創作。



 

唯有自己能重現腦海中的聲音

 

關於我自己的音樂嗎?這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剛出道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的音樂風格被認為是「沒有色彩」或「色彩不明確」。作為一個新人,大家對我還不太了解,所以我必須展現的初始形象,這其實是件好事。從《薊花姑娘的搖籃曲》開始,我的音樂被認為帶有一種酒店的氛圍,或者說適合有線電視台,甚至新宿黃金街(下圖,小店林立的文化人常去處)的感覺(笑)。然後《別離之歌》突然大紅了。那時候我真的很困惑

 

新宿ゴールデン街G1通り

 

對於一個從未經歷過「大紅」的我來說,我開始思考是否應該繼續走這條路線。接著又推出了《我恨》(笑)。那段期間很多人告訴我「最好不要改變這個風格」。其實我還有其他不同風格的歌曲,但他們建議我最好不要發行這些歌曲,甚至認為不只是現在,最好永遠不要發行這些歌曲,中島美雪的形象才不會被破壞。有一段時間,我和工作人員之間也有過爭執。他們認為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不同的形象,中島美雪這個金字招牌就會崩塌。他們認為我必須一直維持這種形象,好像進入天岩戶閉關似的,才能永遠成為博物館的珍品。


 

不過講白了,我並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我對言語充滿了懷疑。那時候,正好碰上了《ALL NIGHT•NIPPON》(整夜日本)這個廣播節目,當時大家因此納悶:「咦?中島美雪到底是什麼風格啊?」搞得一團混亂。(編注:美雪主持廣播節目時非常活潑瘋狂)

 

然後,有人開始認為中島美雪最適合的表現方式就是一把吉他自彈自唱,加入其他任何樂器都是多餘的。但我並不這麼認為。當然,中島小姐的自彈自唱確實很有味道,這點我承認。

 

不過,即使我在自彈自唱時,有些是最適合只用一把吉他的自彈自唱,有些則是因為我只能用吉他錄試聽帶的自彈自唱,但我在腦海中聽到的音樂其實是有弦樂的,所以我希望能為這些歌曲加入弦樂。但因為中島美雪的試聽帶都是用一把吉他伴奏錄成的,所以有些人認為吉他和歌聲的組合才是正確的。這其實不對。

 

於是,我意識到,我必須自己思考該怎麼做。

 

大家普遍認為中島美雪的音樂不應該使用MIDI或合成器。於是,我決定自己學習這些技術。為此,我開始與倉田先生和甲斐先生合作,他們幫我製作和編曲,我就透過親眼觀察來學習。這段學習的過程其實從《生きていてもいいですか(活下去真的好嗎?)》、《臨月》到《寒水魚》的時期就已經開始了。

 

儘管有人告訴我「這不是你的風格」,但我的腦海中卻能清晰地聽到那些聲音。這種矛盾讓我感到非常苦惱。然而,我不能強迫那些認為「你不適合這種風格」的人去理解我。於是,我明白,要找到腦海中的聲音,只能靠自己。但問題是,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對錄音技術也一無所知。

 

即使有人問我「除了吉他,你還想要什麼聲音?」,我也無法回答,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樂器來重現我腦海中的聲音。雖然我會說「這個聲音很接近了」,但總覺得應該還會有更適合的。這種無力感讓我感到非常懊惱。

 

於是,我開始向倉田信雄先生(編注:美雪的班底之一)、甲斐祥宏先生(編注:和美雪合作過的搖滾歌手),以及混音師加里•奧扎拉巴爾(Gary Ozabal)和鮑勃•克里爾蒙特(Bob Clearmountain)求教。他們鉅細彌遺地教我怎麼做能做出什麼樣的音聲效果,我也一點一點地學習。然而,機械技術的進步實在太快,無論我怎麼追趕,總是感覺跟不上。讓我感覺這簡直就是一場無止境的捉迷藏啊。

 

最終,正當我希望能與能使用電子音聲,能寫出弦樂,也能只靠一把吉他,一理解歌詞就能做出合適音聲的人合作時,瀬尾一三先生就出現了。其實我早就想和瀬尾先生合作,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實現。

 

在達到那個階段之前,可以說是我盡量避免被誤解的時期。其實,當時我心裡有很多想唱的歌,但覺得在自己還沒有足夠的手段表達時就先不發表。因為多少覺得,如果以當時的方式唱那些歌,可能會被誤解。所以,那段時間我自己也覺得非常糾結。有很多歌想唱,但如果以當時已掌握的方式呈現,可能會讓人誤解我的意圖。那就先擱在一邊吧。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放棄了這些歌曲。相反的,我意識到必須學習新的方法來表達它們。並為此不斷努力。

 

那時我得做很多功課。當我意識到自己有這麼多東西需要學習時,真的感到非常震驚。不僅是音樂創作,就連如何與人溝通也是如此。直到某段時期,我是只要在天岩戶裡閉關就好的中島小姐,只需要旁若無人地說出幾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話,就能被視為傳奇。但當我決定要自己做些什麼時,我發現自己必須學會如何具體地向工作人員和錄音助理們表達這裡該怎麼做,那裡該怎麼調整。不是光靠一句「請幫我做出聽起來舒服的聲音」就好(笑)。

 

在實際操作的過程中,我才真正體會到,原來工作人員們一直在背後默默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這讓我感到非常感激。回想起來,如果當時沒有意識到他們為自己做了這些,我可能會變得更加無知。不過,我也意識到,即使我一直這樣努力下去,自己能做的事情終究是有限的,有些事情還是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深入鑽研。

 

後來,編曲家也一換再換,經歷了很多變化。中島小姐也真是的,換男人換得比誰都快呀(笑)。


 

追求凜然女性路線

 

如果和女性編曲家合作,可能會很有趣,但當時我剛好沒有遇到感覺與我的歌曲風格契合的女性編曲家。而且,這個艱苦的行業比較像是一個男性的世界。和男性編曲家合作時,有時可能會演變成男女之間的較量。在討論工作時,周圍幾乎都是男性,所以我們談論的也是偏向男性風格的工作方式。擺出一副「我是女人」的態度,是無法完成工作的。

 

有時候,我會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本來就不太女性化(笑)。也許是因為我在男性主導的工作環境中待得太久了(笑)。不過,我其實是女子大學畢業的哦。

 

與其說我「像男性」,不如說……如果粗略地將女人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非常女性化、僅僅依靠女性特質就能獲得幸福的人;另一種則是覺得「光靠女性特質是不夠的,必須展現其他特質」的人。

 

畢竟,有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吸引別人,對吧?有些人只是坐在那裡,男人就一個接一個地靠近。我覺得這些人的費洛蒙的量可能天生等級就不一樣吧,真是讓人羨慕。

 

我的情況是,光是坐著是不行的。我坐著只會有秋風吹過來(笑)。這點我深有體會。

 

你是說松任谷由實(ユーミン)嗎?她有個丈夫。這其實是她的歌和我的歌之間最大的區別之一(笑)。有時候,即使我隻身努力堅持,聽起來也可能像在硬撐(笑)。雖然說起來有點可悲,但這也讓事情變得有趣,不是嗎?

 

如果我也有一個丈夫,而且像松任谷由實的丈夫那樣與我合作,我覺得是無法做到像他們那樣的工作模式。我無法讓別人介入到那種程度(笑)。如果因為編曲的需要而要求我改寫歌詞,我可能會說「你在說什麼啊?」,然後我的費洛蒙就會瞬間消散(笑)。我覺得我無法當個「順從的妻子」與丈夫合作。

 

是從和瀬尾先生合作開始嗎?是的,好像從那時起,我就比較能更好地平衡各種元素。

 

自從《グッパイガール(Goodbye Girl)》以來,我似乎偶然有了許多機會,或者該說是運氣好。Bunkamura劇院落成(編注:夜會上演的地方)、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團隊迅速組建,這些都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畢竟也得配合大家,我一個人在那邊急事情也做不來。我學會了放手,或許也可以說,學會了信任別人。當然,我對言語的猜疑心依然存在。總之,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像漩渦般一鼓作氣地湧現,讓我自己也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中島美雪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被認為不夠女性化,但畢竟還是個女人啊,有點這種感覺。「雖然是個看起來是像男人的女人,但還是女人啊——!」因此,我追求的是一種凜然的女性形象,而不是凜然的男性形象。若是要當個凜然的男性,就非得變性不可了吧。有點要是當不成柔弱的女人,那就當個凜然的女人的感覺。我覺得就算是柔弱的女性形象,表現方式也有很多種,而凜然的女性形象,也有各種各樣的呈現方式。

 

女人在歷史上並不是以腕力為主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相較之下,女人多半處於被支配的歷史之中。正因如此,女人有許多必須「咬牙撐過去」的時刻。作為女人,總有不得不堅持下去的事情。然而,如果在那些不得不堅持的時刻,一輩子都只是哭著過活,雖然聽起來像是美談,但撐過去之後,還是得繼續活下去。在這個過程中,總會有一個必須放下的瞬間。雖然這可能被稱為女人的精明圓滑,但我認為這樣的生命力其實是很了不起的。女人並不是在撐過去後就選擇上吊自盡,而是撐過去後說:「啊,理智線斷了,明天飯還是得煮呀(笑)。」從男人看了可能會覺得「這傢伙是不是神經太大條了?」但能夠在極限時刻咬牙堅持,然後在崩潰的瞬間馬上轉念去想「還是得煮飯啊」,這樣的復原力,難道不可愛嗎?我認為這就是女人特有的生命力⋯⋯也是讓未來能夠延續下去的一個契機,是女人特有的生存方式。

 

男人不需要「咬牙撐過去」,就有將未來延續下去的力量,而女人則是在撐到極限之後,還能再次抬起頭振作起來。我認為,這也是一種邁向未來的方式。不抱怨自己被迫忍耐、被迫撐下去,一直咬緊牙關撐到不能再撐為止,然後乾脆俐落地說:「啊,理智線斷了呢。」

 

但話說回來,要是沒有男人,就不會有女人。這就是《EAST ASIA》這張專輯的精神。說到底,這或許才是一切的根本吧。

 

*同步閱讀:《EAST ASIA》專輯全曲解說 文/中島美雪

https://ruiwen1006.pixnet.net/blog/post/347235101

 

 

中島美雪專訪 女人應有的狀態 靈性的話語

 

*翻譯製作者瑞文的讀後感:

 

有種向美雪學習了做人處事的感覺。流傳後代什麼的,看到許多了不起的話語。被她視為理所當然而覺得更了不起。有什麼想做的,就努力去做、去學習,說起來簡單,但橫跨到不同領域、不同技術等,我覺得是很不容易的。

 

這個過程裡,美雪自己的心音似乎一直驅使著她,哪怕她並不知道怎麼做。

 

雖然等級差非常多,我做中島美雪介紹會也有類似的心音,"想這樣安排或播放中島美雪的歌看看。好像很有意思"。

 

如果我有機會跟美雪傳達什麼的話,"有人用盡許多可能性在播放妳的歌曲",比起感謝喜愛什麼的,這好像是最該跟她報告的事情。

 

 

另外,作為花很多時間整理美雪資料的一個人,對於那句"只有非常閒的人才會研究她的歌...",只能莞爾一笑。心想:"妳也知道懂妳的歌的人可能很少,但妳還是毫不客氣地鉅量地創作這麼多有意思的歌啊。"

 

如果對翻譯製作的過程有興趣,請見專輯東亞的美雪親自解說那篇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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